呀,宁师侄,你怎么能这样?(3/4)
拨离间之计成功了,宁长泽啊宁长泽,怎么就那么蠢呢,和虞绫认识多年,还一直被蒙在鼓里。他可是见过虞绫的那东西的,比正常男人的尺寸,还要大一圈,如果他俩真有了肌肤之亲,宁长泽不可能察觉不出虞绫是个男人。可见,宁师侄压根还没得手,也不知道那清白之身,是不是留给魔龙的。
沈云意突然之间好兴奋,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他按捺住自己的真实情绪,在虞宗主爆发之前,打了个圆场,温声细语地道:“大哥,我想宁师侄的意思是,床榻太小,容不下两个男人同榻而眠。一路舟车劳顿,想来大家都累了,时辰也不早了,大家快些歇息吧,有什么事,明日一早再说吧。”
他故意把手,放在了虞宗主的手背上,待虞宗主望向他时,就故作为难地轻轻摇了摇头。
很显然是不愿虞宗主与宁长泽因此起任何争执。
他这般善解人意,温柔款款,瞬间就抚平了虞宗主心头之怒,不是故人之子,却有故人之姿,让虞宗主不免对他更生几分怜爱,当即就将唯一一条虎皮褥子,亲自铺在了地上,生怕夜里地上寒气重,让沈云意身子受寒了。
宁长泽看着虞前辈对沈云意这般关怀备至,更是忧心忡忡,再这么任由二人发展下去,迟早要出大事!
回想到此时,宁长泽已经被该死的藤蔓,折磨得面红耳赤,浑身红烫,为了能及时应对一切突发状况,他是合衣而眠的,此刻在藤蔓的戏弄之下,衣带不知何时解开了,衣衫不整,还汗水淋漓。
更糟糕的是,那藤蔓居然从他的腹部滑下,一瞬到了……他的脸皮更红,额头上细密的汗水,像是小溪流一般,很快就爬了满脸,又连成汗珠,顺着额发滚落下来。
为了不发出声音,宁长泽只好抓过衣摆,塞在嘴里,手在衣衫中,试图将该死的藤蔓抓出来。
岂料恰在此刻,原本在一旁熟睡的沈云意,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,他这一叫,骇得宁长泽立马要把手抽回来,可藤蔓恰好也在此刻,死死缠绕住他的手腕,不肯让他抽回去。
就听角落里传来噗嗤一声,屋里很快就亮堂起来。
沈云意跪坐在虎皮褥子上,一面用衣袖擦拭水滞,旁边还有个翻倒的碗,一面低头连声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方才我做噩梦了,不小心把碗碰倒了,我不是故意的,对不起,宁师侄……啊!”他一擡头,发出了更大的一声惊叫,眼睛大睁地望着面前的宁长泽,发出惊呼,“宁师侄,你这是在做什么?!”
在做什么?
那还不是显然易见?
此刻的宁长泽面红耳赤,大汗淋漓,还衣衫不整,敞着胸膛,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摆,腰带也松了,一只左手紧攥成拳,右手则是完全没入衣衫之中!
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,他的手正放在平日里,绝对不可能在人前触碰的地方!
“呀!”沈云意掩唇,再次发出了惊呼,还故意往旁边躲了躲,方便身后的虞宗主将这一幕看个清楚!
宁长泽瞬间面色一白,想抽回手,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回来,他赶紧吐出嘴里的衣摆,慌忙解释:“虞前辈,事情不是你看见的这样!我是清白的!”
“宁师侄,你的脸色确实青一块白一块的,年轻人还是要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沈云意故意扭曲他的意思,还一副难为情的样子,为宁长泽说好话,“大哥,不管怎么说,宁师侄终究年轻气盛,血气方刚,行,行那种事,也情有可原……就全然当没看见吧。”他还假模假样起身,要去把角落里的蜡烛吹灭。
虞宗主面色铁青,他万万没想到,宁长泽看起来沉稳内敛,温润如玉,居然私底下做出了这种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