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、日常 1(3/4)
品。常瑶单手支着下巴，一副你们说我在听的乖巧模样，却早已神游天外。
师天颢说“按照狐族的规矩”
“凭什么按狐族的来”伏烬不悦道，“要嫁就按我的规矩来。”
师天颢不紧不慢道“小妹是妖龙又不是凤凰。”
伏烬抬抬眼皮扫他“那也不是狐狸精。”
“所以还是按人间的规矩来。”师天颢抬手，身后三人将精致漂亮的人间嫁衣展开，又有两人端着金灿灿的凤冠上前来，“这是照人间规格最高最尊贵的身份订做的嫁衣。”
伏烬看了一眼就嫌弃道“凡间俗物。”
“穿这个。”他一抬下巴，身后的人便将带来的凤族彩衣展开。
衣色艳而不俗，彩锦羽衣一层一层叠上精致得不像话，尊贵又美艳。
师天颢给常瑶使了个眼色，常瑶这才回神点着头说“大哥好眼光，只是感觉还差了点什么。”她蹙眉，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。
伏烬挑眉问“差什么”
言谈中大有一种差星星差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贴上的霸气。
常瑶慢吞吞道“差一尾漂亮的至纯之羽。”
伏烬“”
我说怎么忽然要举办婚礼，原来还是为了这事
伏烬
狠狠地瞪她一眼，宋霁雪漫步来到常瑶身后，瞧见她又被伏烬凶了不由压了压眉头。
常瑶见宋霁雪回来有点惊讶，“不是说过两日再回吗”
宋霁雪单手压在她肩上，垂眸低声道“我不回来你要跟谁成亲”
常瑶扭头试图跟他解释，两个哥哥纷纷离席散去，伏烬是气的，师天颢是去哄大哥的。
走归走，衣服却留下了让常瑶全都试一试。
于是常瑶拿着两套嫁衣进屋去，在屏风后换衣服时跟宋霁雪解释至纯之羽的事。
宋霁雪在屏风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穿脱衣物带来悉悉索索的声响，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后方朦胧的影子。
“以前因为半妖身份，成亲时也没有跟兄长们说，我大哥对此耿耿于怀，若是能让他如愿，说不定就同意把至纯之羽给我，然后再炼制法宝，这样你以后在荒漠就不用常备水囊”常瑶正低头整理衣袖，一只手忽然环过细腰为她系着衣带。
常瑶歪头，刚好能看见身后男人的侧脸。
宋霁雪细心又专注地位她将凤族的嫁衣穿戴好。
常瑶乖乖配合，他说什么都照做，等穿好后刚要转身面对他张开手问好不好看，可刚侧个身就被放在腰间的手禁锢往身后温热胸膛带去，一手撩开黑发，垂首时细密温柔的吻落在雪白脖颈。
酥麻的痒意直窜她心底。
“阿瑶，没关系，我不怕麻烦。”宋霁雪哑声说道。
尽管他看自己的手总是沾满鲜血，但只要洗掉就好，他从未跟常瑶说过，手上血迹出现时他都能感受到曾伤过常瑶的钻心疼痛，每一次都会，那疼痛在他把手上血迹洗干净之前不会消失。
以前一天上百次，如今不过二三十次，若是一整天都跟常瑶在一起还会降到十几次。
他改不掉。
痛苦已成为他的一部分。
宋霁雪毫无怨言，他认为是应该的。
他曾跟常瑶说过自己永远不会伤害她，可他失约了。
这惩罚他甘之如饴。
常瑶也没劝说什么，只是转过身来抱着他安静片刻后退开两步，展开衣袖歪头看他“既然你不要，那，婚礼也撤了”
话里带点调笑。
“不撤。”宋霁雪伸
出手，衣带滑落在地，他亲手穿上的，再亲手解开。
在昆仑成亲时宴请天下人，来的都是宋霁雪的师门好友等等，常瑶孤零零一个，隐着半妖身份在万人瞩目中一步步朝他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