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八章(3/4)
肌肤更是苍白。以她羸弱的力道,即便稍稍挪动都极为费力。玄铁漆黑冰冷,里头包裹了一圈薄薄的兔毛,防止她的脚踝被硌伤,可却紧缩到极致,除非她的腿断了,不然如何都挣脱不出。
有宫人送来粥药,他冷冷觑着,并不动手,被人伺候宠溺惯的郁暖,只好自己捧着碗。
她默默乖顺的吃了一口。
由于喉咙的关系,这粥异常稀薄,而且还是温凉的,即便这样,郁暖仍觉得疼,一边吃一边掉眼泪,手腕微微发颤,却很乖的没有停下。
她吃的很努力,全然没有之前轻生的样子。
皇帝沉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不置一词。只待她用了膳,又给看着宫人给她洗漱擦身,有力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滑过,待宫人走了,他便开始慢慢解衣裳。
郁暖看着外头的天色,惊恐的感觉缓缓爬上脊背,心肺都变得冰凉起来。
他疯了。
他脱完玄色的衮服,回身不容置疑的把她按在榻上。
男人一点点轻吻她苍白的面容,而郁暖一边哽咽一边流泪,手指无力的推推他,却换来愈发深重的低喘。
她面色白的透明,眼里满含的泪水,让他眸中暗沉的嗜血之色更浓郁,像是噬咬一般,让她又麻又疼。她感受到男人的地方,坚硬而炽热。
郁暖的手盖着着小腹,疯了一般挣扎起来。
她才不要,她的孩子会受伤的。
好不容易,好不容易可以保下的孩子,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……
然而她的挣扎却并没有用处,他像是抓一只小猫一般把她捞回去,于是郁暖的脖颈上,爬上冰凉湿润的吻,似是毒蛇的信子,嘶鸣着咬住她的七寸。
时间异常缓慢的流淌,直到长窗外的雨露歇止,他只是靠着她的根部,低喘着解决了问题。郁暖觉得自己的皮肉,都要被磨破了,床榻颤抖时,他眯着眼注视她的模样,和天生似笑的唇畔,就像是孤狼在漫不经心审视自己的猎物。
粘稠的液体在腿上流淌下,郁暖终于忍不住崩溃哭了出来。
这算什么啊,她算什么啊。
她只是个孕妇啊。
她没做错什么,但是他不晓得到底发生了甚么。
郁暖忽然冒出希冀来,汗湿的手心抓着他坚实的手臂,给他用力比着手势。
她想让男人找些纸笔来。
只要一个机会就好了。
她可以试着解释的,她并不是……并不是真的宁可自刎,也不想留在这里。
她比谁,都想要好好活着。
少妇被折腾的浑身皆是凌乱的痕迹,委屈咬着柔软的唇边,梨涡深深,向他比着手势,仿佛是在祈求他,能够施舍一个机会。
皇帝却似是没看懂,温柔优雅的吻着她的唇角,对她随意道:“好生休息。”
“我们明日再做。”
郁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,湿润的杏眼轻轻颤抖着,像是在问他要去哪里。
他一点点卸下她软绵绵的力道,缓缓勾唇冷淡道:“郁氏,你以为朕非你不可么?”
他的上半身线条分明又精实,男人慢条斯理系上衣带,并没有看她一眼,拂袖离开。
郁暖瞪着他的背影,简直难以置信。
不要脸!
混蛋!
很可惜,皇帝对她的暗示威胁,郁暖没什么感觉。
她开始思考,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郁暖觉得,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,但是她并不懂得,到底为什么,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。
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,他不再照料她,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,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,自己心脏的薄弱,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,她吃得下粥菜,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,所以身体也